棕熊棕

工作就是狗屎


afd:类星体的呼唤

【咒回乙女】醒来后你居然被学长强压了

#大概是个搞笑文(应该),第二人称

题目瞎掰,切题在最后


#285/骨子/娜娜明/教师杰,这里由于还有好人杰在,285不全是原著285。众多私设,魔改原著,ooc和逻辑问题属于我的锅。


#All x 没心没肺脑子缺根筋的天真无.邪学妹

前情回顾:→《你推掉了最强的团建邀请之后》 






【05】



 

        你的梦大多和过去有关,有时也有预知与警示。这一次是过去。


  小时候的你曾经与“死神”对话。“死神”也非常坦诚地说不是,他,或者是她,跟你说是咒灵,从人类对死亡的畏惧和不甘绝望等负面情绪诞生的。但当时的你纵然有父母从事相关职业,但他们从不对你说这个,所以幼年的你听不懂咒灵是什么,还是固执地认为是一位好心的死神,应该和圣诞老人差不多,并且缠着问一大堆问题。那个咒灵居然也没有杀你,而是非常敷衍地回答你这个跟屁虫。


        —— “为什么总给我糖的好心人死了,但是开枪打死她的坏人还没死呢?大人们不是都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


        ——“因为我是个瞎子吧。”


  ——“你不杀人吗?”


  ——“我为什么要做麻烦的事情?全世界每天死的人都够多了。”


  ——“所以,你是好人吧?”


        你现在更愿意称这个咒灵为祂。祂很无奈地回答说:“我不是人。”

  

        你觉得你可以从这份奇遇写一本关于死亡的冷笑话集。


  祂大概也是很懒,也不讨厌你。你从中得到力量,祂告诫你很多——不要轻易暴露和使用。不可思议的是,你居然更希望祂会是你的父母。问再多问题也不会被回避冷落,死亡不是禁忌,你奇奇怪怪的思维也不是异常与异端。你感受到你像一只回归到大海的小丑鱼。


  一个冬日,你跟祂说:我想要到你那里去。祂沉默了很久,祂没有眼睛,却仍能摸摸你的头:如果有一天你体会到真正的爱,并尝试去爱之后,你再做决定吧。不用着急。

  

        你也因为这句话,收起了母亲自行离开这个世界前使用的左轮枪,里面还有一发子弹。你带着它游荡,父亲以此更认定你的异常和恐怖,更因为母亲的死亡而疯狂,他质问你母亲为什么离开了他,你为什么不和母亲一起走算了。他彻底远离了你。你总会想,这就是爱?


  你不知道是不是,但你知道这绝不是你想要的。


  他还剩一丁点的良心以及健全的儿童保护法没有让你早年辍学。你也如父亲那样所说是个怪物,你观察,模仿,总结,练习,然后能在正常人群生活,不会吓到他们。当然冒犯到你就另当别论了。


  失望与麻木。从未远离。


  最后你在那一年复活节后想要去霓虹。那里有咒术师,想必对咒灵有更深的了解吧。


  接着更加失望。有智慧的咒灵非常少见,有脑子的咒术师也一样。完全靠燃烧一个个咒术师来维持稳定的体制,顽固又腐臭,崩塌也是时间问题。


   除此以外,你一开始是兴致勃勃的,觉得遇到了有意思的人,比如大你一级的最强学长们,还有天使一样的学姐,同期的两位男同学。你之所以“追”五条学长,也是基于方便观察的考虑,暴露了也能名义上也能掩饰异常的好奇心——先天因为优异因素集于一身而傲慢的神子,走下了神坛,最终会往哪里去呢。


  当时七海不太喜欢你,因为你的行为举止没有距离感,不过他对女孩子倒是有着基本的尊重和照顾,气味也不难闻,他的灵魂踏实如广阔麦田的芬芳。灰原则非常乐天,一开始就是温暖柔软的气味,会让你联想到阳光暴晒后的被子,可爱的边牧,欢快的火焰,你观察后发现就算他遇到了一些事情,他低落了一段时间,又振奋了起来。


   因为他尊敬甚至是崇拜夏油,你也顺带观察,夏油前辈身上一直泛着淡淡苦涩的味道。你以帮忙教导格斗的理由接近他,一开始他还放水,当他被你出其不意的杀招直指咽喉的时候,他就不再看轻你,对你动真格的了。直到星浆体事件后,他太忙了,你就没有去打扰他。


   在咒术师观察项目中,你勉强还算是活着的状态。


        如果说转折,那应该是你都没有预想过的生日惊喜,你随口说的把复活节也被他们当真了,他们真心实意地给你庆祝。然后是更多相处的温暖细节,你有问过为什么,他们说是伙伴。

  

  你在疑惑中接受,仔细分辨,企图闻出阴谋或者其他不怀好意的味道来,可就是没有潮湿阴暗的霉味,久而久之你习惯他们在你身边。当你意识到你已经在主动靠近他们的时候,像是烫意终于传递到你的神经,你被惊吓得甩开他们的手。


  你那个时候已经收下了灰原送你的兔耳朵棉手套,很可爱,冬天就可以戴了。为了方便握咒具灰原还选了个露指的给你。你其实很讨厌世俗定义中那些可爱的事物,因为都会凋零和消失的,过程也不怎么好看,其中的反差更是难看。而你开始期待这个冬天,哪怕你对寒冷一点耐性都没有。所以你感到迷茫,以及难以言明的别扭。


  你甚至因此反常得在任务失误,这致命的问题也被看出是你其实根本不在乎你自己,也并不怎么在乎其他人的性命,你根本不适合做咒术师。你和直接指出你最大问题的七海吵了一架。


  太奇怪了。那夜失眠的你,感到第一次后悔。和这个岛国的夏天一样,闷热和烦躁都挥之不去。



  

  

【06】


  


        冷战持续到产土神事件。


  其实理智上你应该对七海乖乖认错,快速揭过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你被点燃了,包括早就应该死掉的自尊心,还有大概是被同期们纵容坏的小脾气。


  可是,当他和灰原帮你挡住那些村民针对女性不怀好意的目光,甚至还和平常一样贴心地照顾你,你就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想,算了。等这次任务结束你再跟七海道歉好了。


  他不接受就算了。绝交就绝交。你这样想。


  ……

  ……七海应该不会这样吧?你过一会又忍不住犹疑起来。


  就如你无法理解清楚你在这两年的变化,你也无法说清楚,一直自我定位是冷血旁观者的你,居然会为了灰原挡下致命一击。


  那个时候意识是断片的。意识再次返回时,是七海和灰原极度焦急的脸色,你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安抚他们,就像他们会安慰你一样。但是到了嘴边只有血,也许还有一些内脏的碎片,你咳嗽起来,剧痛更甚,接着语言模糊不清,思维也混沌不明。


  你想说一些什么来着?


  你忘了。所以你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说出来,如果说了你会说些什么。

  视线不断涌上来的平静黑暗,你最终脱力而缓缓地沉入其中,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你最后想,这样也好。


  他们还活着。而你如愿以偿,算是你双赢了吧。也不赖,哈哈。


  他们不像你,是真正有朝气的可爱的人。你希望他们能有真正幸福的人生,甚至还想到一些美好故事的结局,都是好人有好报的类型。


  你以为你的漂泊就此该结束了。但走马片好像出了故障,你看到了灰原在产土神事件中凄惨死去,尸体只剩上半身。


  夏油学长叛逃,后被五条学长击杀。


  而七海离开了咒术界,然后又回来了,最后死于一场大战。


  就在你的面前,咒灵吞噬灰原的半截身体,火焰焚毁七海的半边躯体,然后被咒灵触碰碎成肉沫。你无力阻止,发出的悲鸣无人能够听见。你被刺激得不知道哪个才是现实,这是你做的梦,还是你死后的世界。


  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不该有这样的结局。


  再一次睁眼就是硝子学姐的医务室。你恢复意识后第一件事,就是扒开身上所有仪器线和吊针,开始四处寻找奔跑,喊着灰原和七海的名字。


  你最后在一个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七海,不再犹豫就直接飞扑他身上,他惊慌中也勉强接住了你,毕竟你的冲劲也太大了。


  是活着的气息。温暖的身躯,有力的心跳,以及会让你想起麦田的气味。令人安心,有尘埃落定的感觉。


  也令你嚎啕大哭。


  


  

【07】


  

  有什么在阻止你说出来。


  你用母亲留下的左轮枪发誓,你绝对想和七海坦诚的。习惯一嘴秃噜,老是没个正经,你是个喜欢说谎的坏孩子,所以此刻的你就无法说真话了吗?一时之间极度的焦虑,悔恨,无望充斥着你的神经。


  你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是一种难言的沉重,你快喘不过气了。你对关心问着你做了什么噩梦的七海,只能说:“因为我梦见七海穿豹纹内裤,七海!!你居然穿豹纹内裤!!”


  他看起来,有一半是被你无厘头的话弄得很无语,有一半大概是被你气的。他总是在你和灰原面前显得更为成熟和稳重,像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又非常失礼的玩笑,就算你还在受伤他也应该会直接避开你吧。而他这次温和摸摸你的头,一声叹息,对你说:“真是败给你了。”


     为什么不责怪你呢。

        为什么不推开你呢。


  你在七海的陪同下诚恳地对被吓到的硝子学姐道歉。她重新给你包扎刚才你发疯一般挣扎的伤口,并且嘱咐你好好养伤,就独自出去了。


  窗外月光正好,你突然就不敢看他。你闭着眼睛,你只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他在看你吗?还是和你一样,或者他没有什么敢不敢,只是不想看你。


  你随心所欲惯了,也没人教过你怎么处理,灰原不在,硝子学姐走开了,而勉强算四分之一树洞的夏油前辈也不在,此刻你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沉默的河流越久越深。你在七海要起身离开时像是被倒灌一口冷水,即将溺毙的错觉使你挣扎着抓住他的手。


  “我以为你需要独自休息。”他冷静地说。

      “……嘤嘤,我怕怕。”你觉得干脆装可怜好了。


  总是板着脸的男同学重新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感谢他这一次高抬贵手,没有毫不留情拆穿你,体贴得让你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总算能睡个好觉。


  梦里如你所想,灰原在改革后的咒术界担任了老师,他开朗阳光的性子受到学生们的一致好评;七海在马来西亚的关丹市有一个居所,是在平平无奇的海边,房子里面有许多他仍未看完的书,他还是平淡的神色,看书累了便眺望海边,显得闲适又惬意。

  

       你想很久之前,死之诅咒曾经问过你,爱与死哪个会更冷。你当时无法回答,现在也不敢回答。


  好像哪一个都是错误的,你不想选。



  咒术协会在审查灰原和七海关于产土神事件中出现的特级咒灵的咒力残秽,你是重大嫌疑人,但是他们不承认,而家入学姐也给你开了报告——你纯粹是个人类,体内并没有与诅咒融合的迹象。五条学长受学弟们所托,武力威慑了高层们,夏油学长出面给你做担保。


  事情应该很顺利可以解决。你明显隐瞒了灰原他们一些事情的态度,甚至愈加难以安定的精神状态,咒力随时有暴动的可能,使得他们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你,这些都增加了你内心对现况不信任感的裂缝。


  我还在做梦吗?你混乱的精神如此想到。他们没有死去,你也没有。


  如果一开始都没有拥有,也就无所谓失去了吧,如果处于黑暗的你一开始都不是盲目的,为何还要让你感受光明,你又如何再能忍受在原处。你尝试了无数次提醒,无数次别有用意的举动,可是没有用,这个夏天的蝉鸣淹没了你所有的声响,他们也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行为举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神经病。他们越关心你,越真诚使你越加煎熬,仿佛一个活套在你的脖子上,慢慢收紧,直到最后一刻。


  你受不了,所以你决定带着母亲留下的枪离开。走吧,走吧,远远地逃开这个地方。在一切万劫不复之前。


  


  


【08】  


  


  你并没有对你的跑路有多用心地掩饰。反正都是一样的效果,你没想过要回头了。


  拦住你的是五条前辈。


  很好,这下子你可能头都没。也不用逃了。


  如果是灰原七海或者夏油前辈,大概还难搞一些。懒得再装的你毫无忌惮地喷撒毒液,你猜无下限术式大概无法屏蔽这类言语上的人身攻击吧。


  当然,也有你的怨恨使你如此——既然宣称是最强的,为什么不好好保护好他们,为什么不再细致一点,用自己的六眼去发现聒噪蝉鸣之下的异常。


  他生气了。


  大概是也经过了一次人生挫折,肆意妄为的学长不是一见面就给你一个光炮,还勉强跟你好声好气地讲道理,大家都为你付出了很多之类云云,也不亏你之前送过他一个月的甜品。而现在他升起了帐,咒压毫无忌惮地释放出来,两手掰得咔咔响,他说:“本来打算是口头劝你的,现在准备被我揍一顿了吗,胆小鬼学妹,就那种枪指住我是没用的。”


  你沉默了一瞬,眼中最后的光芒也散去了。你喃喃自语:“啊。的确是没用的。毫无意义。”


  你对上的是此世间最强,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六眼天才,曾经你试探过他的真实能力,他的确足够的实力和资本俯瞰众生。但就是这样的人,最有机会挽回这一切的人,到最后也一样会失去所有,像是命中注定,如你一般。所以。


  “可五条学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叹息着说。然后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人死后会去哪里。


   你不知道。但猜想也不会像个后日谈,还要看你狗带了大家会有什么反应。这恰恰是你最讨厌的。


  你的尸体半阖的眼融化成黑色的液体,从眼眶中流出,未知的黑色雾气萦绕你还未凉透的身躯。真奇怪啊,明明你向往着死亡,最后却化身成人类所畏惧和不甘绝望的死之诅咒,就算是黑不溜秋的笑话也不能这么玩吧。


  你在给所谓【天意】【命运】这类存在疯狂差评中,五条学长在对化身诅咒的你疯狂输出攻击,嘶,看起来就疼死了,你刻意忽略不适的疼痛感。这个大概是心理上的疼痛,就想突然失去手臂的人也会幻肢痛一样。不过不会吧,这个时候五条学长还想着要拉着你回来吗?你看了一阵子又觉得不太像是,因为他逐渐放开手脚,越打越兴奋的疯狂表情,嗨得都能连续打出黑闪,你就放心了,你这次肯定可以完蛋。


  

  “你看起来非常自在。”


  “哈哈,是哦,感觉这样再好不过。”你知道在跟谁说话,“不过你被这样打没关系吗?”


        “只是我的一部分力量被触发而已,我的意识和本体并不在那里,”祂回答道,“你真的想好了吗,你好像并没有找到那个答案。”


  “这重要吗?”你看着死之诅咒直接吞噬了五条学长释放的光炮,没有眼睛的怪物手持镰刀,有一瞬间还突破了无下限术式的屏障,“他不会死的吧。”


  “不会的,”祂肯定地说,“因为还不到时候。”


  “噗。”你笑出声,看吧,只是还不到时候,所以到底谁可怜呢,“那样也好,五条学长虽然自大又嘴欠,但也是个好人。”

  

        祂不说话了。


  “你的能力,是和【死亡】相关的吗?”你换个话题,毫无顾忌地闲聊起来。


  “这样理解也是可以的,或者说,和【死亡】相通性质的描述都可以达成,是概念性的能力。”祂说道,“凋亡,消抹,终结,虚无,世间万物都有灭亡的一天。”

  

        “你也会有吗?”

   “我也会有。”


   “这听起来还是有点希望,”你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祂沉默了很久,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最终祂叹息一声。“那就走吧。”


  你跟着祂穿过开满黑玫瑰的雪地,趟过连羽毛都会溺落的河流,最后来到寂静冰冷的山谷,你最终的理想之地,永恒的安宁。


  祂对你说,只要走进去就可以了。

  可是你犹豫了。


  有人在呼唤你。是灰原。还有七海。


  你的躯体还能接收到外界的声音,哪怕四肢骨头已经碎裂,肋骨断裂陷进肺里,脊椎也伤痕累累。疼痛应该会推动你迈过那条线才对。


  你的理性依旧存在。可你为什么不走了呢。


  祂平静地看着泪流满面的你。

  “看来你找到了那个答案。”祂说。


  “舍不得他们难过,也算吗?”你笑着问,你想你这个时候的表情应该很怪。哪有一边哭还忍不住笑出来的啊。


  “也许。”祂的声音有欣慰的笑意,“我想你该继续你的旅途了。”



  


【09】




  

   虽然但是,你的旅途绝对拒绝这样的场景——

    

   你从过去的梦里醒来,在一个午后,五条与吐真剂。


        这组合听起来很怪异,但是对于还在病床上休养的你来说,妥妥的恐怖片开头。


       “不要装睡哦。”五条笑嘻嘻地阻止你企图一头闷进被子里的行为,“不然我就灌你。”


         你心里一个大草。

   不会吧,不会吧,他这么有空吗?


   你就这么背?


   救命,骨头又疼起来了。


  “学妹,你在发抖哦。”


  “啊,我在复健中……”你看他愉悦地对你指了指那个万恶的瓶子,你抖得更厉害了:“不要吧,学长,你确定要听真话吗?”


  “我很伤心哦,学妹,我看起来真的对你很差劲吗。”


        “……那次你打断了我的四肢,还有七根肋骨,还直接重伤我脊椎。”


       “欸,是那个时候吗,可你当时几乎转化成咒灵了,我那个时候没杀掉你已经很不错了欸。”


        “……是啊,多谢学长不杀之恩。”

        “好没诚意——”


        “前辈,我没有反转术式的好吧,超级痛。而且后面也给你道歉了。”哦,还被回应你这个弱O也就能看看,下次再来这样就打断你的腿。


        “把最后一个大福里塞满特殊芥末算是道歉吗?”


        “……我也补偿了。”还是被追着打才补偿的。嘶。但是能拍到哭唧唧的五条大少爷,很值。


       “绿色的悲伤蛙*不算。”他刻意发出类似猫咪那种委屈撒娇的声音,忿忿地说:“杰和硝子都笑了我好久!!”


       “。”你其实,他不提的话都快忘了这码事了。这还是高专时候的事吧。以及,鸡皮疙瘩快出来了!


       “那是限量版!还有绷带!我这不是想着绿色有利于多用眼的辛勤学长嘛。绿色也是一种健康的颜色呢……”你一开始还理直气壮,但是对上那冰蓝眼睛就逐渐失势。


       “那你还给杰买宝可梦大师球!!那可是宝可梦限量版!”


        “……”啊这,你有买吗?想起来了,你还在里面还放了一只尺寸合适的毛绒猴子→🐒,出其不意还会吱吱叫的那种。至于为什么放,因为你觉得应该会很有趣吧。


       但是五条学长那种“你再不哄我我就要闹了”的态度,以及现在他打算要闹的对象是你,你磨了磨牙,琢磨了下还是妥协。


        “禁止悲伤蛙及变体。”五条学长在你面前用双手比了个大大的❌。


        只要不是青蛙就可以了吧。你无所谓地想,点点头。


  “所以,学长,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你可以离我十米之外吗,非常感谢!”你双手合十,万分诚恳地对他说。


        “欸,好过分,明明是我抱着你来医务室的哦。就这样对救命恩人的吗,好伤心。”


  其实就算他不来你那个时候都能爬到硝子学姐的医务室。但是你这么说,肯定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的。比如被他重新打断腿再让你试试爬过去的吧。


  被他从高空中扔下来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嗯,这好像是芥末大福之后的事情。


  你还在想着怎么回答这个死亡对话,然而,你也一直关注他的举动。

  

  他动起来的时候你立马弄碎吊瓶,用玻璃扎的尖锐部分对准他。他明显就不开心了。


  只是一瞬间。


  而瞬间在六眼中,也可以是无限了,你被捏住手腕痛得反射性松开你唯一的武器,整个人被他压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你僵硬地像是置身寒冬里,牙齿在紧张地发颤。


  “学妹,如果你一开始这么怕我,就不应该惹我的啊,”高大的白发男性身躯足以笼罩你,他神色漠然,透出一种非人的疏离感,“现在惹了又不想负责,你是渣女吗。”


  哈?搞笑吧被他说成渣女。


  你难道睡过他吗?你可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他在讹你吧! 


  身体大部分受困于被子下的你还忿忿的,你想讲道理,但是排除应激反应带来的脑子空白都已经很费力气了。想踢他老二基本不可能。


  说个鬼啊。

  也好重。无论是体型还是视线。


  被六眼专注看着的感觉,像是巨大的蟒蛇,或者蜘蛛,捕获了心怡的猎物,用目光仔细打量舔舐,并考虑着是先玩弄还是直接吞掉。


  于是你连呼吸都无意识放轻很多。


  不知怎的,他就放开了你,让你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你刚才高度集中注意力对抗,手掌已经被玻璃扎割出血,你现在才感知到疼痛。


   哪怕你知道五条学长对同阵营还是很宽容的,不会要你命,但直面他时还会有一种发自灵魂层面的战栗,要你生动解释的话,你会诚恳建议:处于他的对立面去打一场吧,他能哈哈哈地把敌人的头当球踢。


  那时候的恶作剧也只是一种试探底线的行为。你心里有个底之后,还是觉得夏油前辈更符合你心意,比较好说话也容易影响到五条学长,更利于你想要做的事情。灰原果然没有相信错人。


   所以夏油前辈一来你就溜到他身后。为了让你尊敬的前辈帮你撑腰,就算可能性不大,你也可怜兮兮地祈祷:“神啊,请用雷电惩罚那个欺负病患的人渣吧。客门。”*




  

————

*用了权游的梗,我觉得这个是雪诺被耶格吸引的关键句。五条对这个疯兔子也差不多的,顺便还被上了一课:他只能救向他求救的人,以及要救那种死不回头的犟性子就要先打断ta的腿再说(夏油:?)

 

*笑点是悲伤蛙与0卷剧场版5t5与还没有麻醉剂之前医生是怎么做手术的,老福特有那个图。可能我写得不是很搞笑,是我的问题(

*声优考哥.jpg,明日方舟异客,最近成神也是刚好打猫boss,各种意义上的妙不可言。


  

#我居然还没写完(●—●),这次光写七海和五条了。还有夏油和骨子,下一次吧(づ ●─● )づ回忆杀也没写完

#彩蛋还是不知道怎么放置在正文就砍了的5t5视角的超级简略版本以及我个人爱好的一些废料

#求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和礼物٩(๑´3`๑)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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